故安GUan-

在写了 爱我别走 微博同名

【ThorKi】光阴领主/Time Lord 01

人设:医生锤×病患基 抑郁症AU
BE预警/角色死亡预警 不适请右上
梗源:“锤基的一生,是万籁俱寂,一刀两断和融在舌根的苦涩药片。”
Valkyrie出镜/短/文风一贯要死不活
ps.北欧神话中Valkyrie的丈夫是民族英雄Sigurd,私设Valkyrie的姓氏为Sigurd

Summary:我浴着你的爱火得以重生,也随着火焰渐熄而再次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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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午后两点整,是2号病房患者的服药时间。Thor翻着厚厚的病房记录,2号病房的病人被记满了令护工头疼不已的行径,被害妄想症生怕饭菜有毒不肯吃,幻觉综合征总觉得自己是霍金再世,拉着护工传授宇宙黑洞的知识。唯有208号床还算安静——是过分安静,那个名叫Loki Laufeyson的病人,在一群被秩序社会定义为“精神病”的人中间,显得分外格格不入。

他只是抑郁症,Thor找到Loki的病历,Valkyrie的字迹为之定性。他的好友Valkyrie得到院内唯一的赴瑞士交流的机会,便把名下的病人推给相对清闲的Thor。

“我三个月就回来了,帮我三个月就好,到时候给你带瑞士土特产。”Valkyrie在候机楼打电话给他。

Thor倒没太在意,左不过是好友一句话的请求,他平时主要在门诊,换换枯燥的工作内容,也没有问题,举手之劳罢了——“瑞士名表请给我来一打,不然无法抚慰我疲惫的身心。”

Valkyrie应付地答应两声,说了句要登机了,挂掉了电话。Thor觉得自己的瑞士名表可能没有指望了。

Loki躺在床位上假寐,黑发像薄软的花瓣一样铺了一枕,窗外有阳光泼洒,照在他脸上,苍白得像与简陋的白被褥相融。

失血过多导致Loki苍白的脸色。Valkyrie在Loki的病历中记录,“该患者存在自残行为,左腕、臂处存在锐器伤”,另起一行还换了笔的颜色,鲜艳的红,“该患者随身携带锐器,无法收缴”。

收缴病患可能致伤致死的危险品是医院的规定,他盯着“无法收缴”几个鲜红的字母,从摆满药瓶的托盘抽走一瓶安非他酮,递给等候的护工,才拐进药品室拿了一卷纱布和酒精棉。

Thor在2号病房门口被一名护工拦住,“Odinson医生,2号病房的患者已服药完毕,但这里没有208床病人的药……”

Thor点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

他攥着手中的安非他酮走进2号病房。208床在靠墙的角落,他走向闭着眼的Loki,在他床边轻轻坐下。

Loki睁开眼,湖一样美丽的绿瞳孔,和着清清冷冷的声线,“你是?”

“Thor Odinson,你的主治医师,你可以叫我Thor。”Thor堆出笑意,他其实不擅长与抑郁症患者交流,生怕言行稍有哪里不慎,就触痛他们敏感的神经,那将会让治疗前功尽弃。“今天感觉如何?”

“像往常一样。”Loki撑起上身,背靠床头坐起来,倏忽滑落的病号服袖子让Thor注意到他被遮住的手腕,斑驳的锐器伤新旧交叠。“那位女士呢?Valkyrie Sigurd女士?”

这问题包含很重的戒心,也许还有一点说不清的敌意。Thor分析了一下,“她出差了,大概三个月后回来。”Thor拧开安非他酮的药瓶,把两枚淡黄色的药片盛在瓶盖里递给Loki。“这段时间由我照顾你。”

作为主治医师,他其实完全不必如此,但他觉得与其待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地与旁桌闲聊,不如来病房里看看。

缓释的药片在舌下含化,西药的味道在口腔中肆意蔓延,那种让人颤抖的苦涩。Thor从床头柜上的温水壶里为Loki倒了一杯水,Loki端着水杯小口啜饮。肥大的病号服裹着身材纤细的病人,散发出一种病态的孱弱感。袖口堆在他曲起的手肘处,Thor再次看见那些锐器导致的伤痕。

淡粉色的旧疤上堆着铁锈红的新伤,血痂细细一道,整整齐齐地凝在瓷白的肌肤上。伤口没有章法地凌乱堆砌,蔓生出那种初生的花朵被暴风雨撕裂,第一缕晨光照临花骸的破败美感。

“我的名字是Loki。”Loki放下杯子,冷淡的神色松懈了几分,袖口滑回手腕,遮住那些血痕。

“嗯,Loki。”Thor把目光从Loki的手腕上移开,想着他实在是太瘦了,倾着身把纱布和酒精棉拿来,“或许……你可能需要这些?我刚才……”Thor撕开纱布的封口,“我可以帮你包扎。”

Loki刚温热了一点点的神态僵在脸上,“不用了,谢谢你的好意,Mr.Odinson。”

“可是不包扎……”

“我说了不用了!”Loki的声音高了一些,语气也强硬起来,咬着后槽牙瞪起眼睛看向Thor。这些变化突如其来,Thor知道自己失言,对于一些抑郁症患者来说强迫就是失言——他知趣地闭嘴,却看见Loki从枕头下摸出一抹冷光,蜷紧手指对着他停顿了一秒,最后还是落在自己的手腕上。

皮肉被生生划开,血液涌出,像夏日的洪水漫过平原那般和缓。

肌体的痛觉让精神的混沌趋于清醒。

Loki看着自己的伤口深呼吸两下,握着小巧匕首的紧绷手指一根根松开,看着血液就要滴落,Loki惊慌地翻身下床冲进洗手间。

Thor仍旧坐在他床边,看着被他甩上的洗手间大门。

他看清了无法收缴的锐器,一把手掌长度的精致匕首,刀柄缠绕复杂细腻的古旧纹路,像是被掌心紧握摩挲过很多次,而开刃处却流转着亮银般新鲜的光芒。

过了五分钟,也许是十分钟,Loki垂着头回来,手上挂着湿漉漉的水珠,慢慢在床上重新蜷成一团。

“对不起,Odinson医生。”Loki低低说,“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……”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。Loki下意识扯了扯袖子。

“没事。”Thor看着Loki异常浓密的眼睫,遮住了湖绿色瞳孔里的什么东西,他看不真切,又想伸手帮Loki把鬓角垂落的发捋到耳后,最终还是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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企图开新坑 然而并不是白月光的电竞au
我想发刀想得心肝脾肺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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